」孔孟警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容易已经涌到喉头的胃酸就这样硬生生地被逼了回去。好霸道的男人,也不想想现在是谁有求于人,居然还敢颐指气使?算了,看他受伤的分上,就不和他计较了。等到他能够生龙活虎的那一天,她再将今天这笔账连本带息地好好地讨回来。
「你确定要这样做?」容易一边拿打火机给手中的匕首加热,一边颤抖著声音问身边的孔孟,「我要声明,做这种事,我是真的没有经验,万一,万—……」
「行了,快照我说的做。」背靠著树干,孔孟将地上的外套揉成团塞进嘴里。他当然知道容易没有经验,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经验。将自己的命交到她的手中,说放心是骗人的。但是,不相信她又能怎么样?现在的情况,他难道还能奢望半空冒出一个外科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