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易眨眨眼,有些恍惚,这是孔孟吗?为什么她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还是那平凡的五官,但是为什么她会觉得他的眼楮现在是那么地深不可测,还有他语气中包含的威严,让她不知不觉就屈服了……
「还愣著干什么?快点!」见她呆呆的模样,孔孟喝道。
「哦。」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容易暗暗地告诫自己,一切事情,等到这一堆烂摊子收拾了以后再去追究吧。
在孔孟的指挥下,容易帮他褪去了外套。
「现在,帮我把外套里的东西拿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孔孟强迫自己清醒。
「是这些吗?」容易将从他外套里翻出来的东四摊在自己面前,一把匕首和一个打火机,这些东西能干什么?
在孔孟的示意下,容易用匕首割开他的衬衫,出伤口,血肉模糊的样子让她只想吐。
「不准吐,要吐也先把事情干完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