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玲珑仿佛在哭泣:「冰姐,原谅我……」
不知怎样,被扶离了白府,如梦游,带著突来的不知如何接受的惊讶,我摇摇欲坠。
一路上迷迷糊糊,模到沈礼的家。
我的神情使他吃惊。
他给我倒了杯热茶,我不会喝。呆呆地跌坐在沙发上,他大力推拍我肩:「老同学,天塌了下来吗?」
「老沈,她们竟同是一个人。」我喃喃。
「谁与谁?」老沈模不著头脑,皱起双眉,一张脸凑得我很近。
「陈与她。」
「谁与陈,谁是她?」他伸手往我额上一按,又往自己的额一模,说:「你没有发烧,干吗说话含糊。」说著给我倒了一杯酒,送到唇边,我呷了一口,以手接过。他坐在我对面,以脚踢我的小腿,大喝一声:
「男人大丈夫,爽快一点好不好?」
傍他一喝,人倒精神不少。我举杯,把酒往喉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