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發什麼花痴?」
就算沒人責備她,一想起那曖昧當口,晁玄鈺也依舊抓著被褥,飛快的蓋住她滿瞼通紅,羞于見人。
她得冷靜想想才行。什麼時候?她是自何時起,對大皇子有這樣的感覺?
「若有,為何早三年沒有,早兩年沒有,早一年沒有,偏偏就是這時候?」她懊惱低忖。怎麼想都不對勁。
皇子的翩翩風采,足以令多少天下女人痴狂,不論文治武功也折服許多人心,她看著他、陪著他,引以為榮。
要說她欣賞他?沒錯,不欣賞就不會寧願惹來殺身之禍,也要跟著他;可要說她喜歡他,這也沒錯,討厭的話,打一開始就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
但這樣的喜歡,是光明正大的傾慕,與那糾纏不舍、擾人繁雜的男女情愛相比起來,還差的太遠,至少,她從不曾想過,希望與大皇子有進一步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