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她能安然無事在宮中生活三年,與其他侍衛們平起平坐,還未曾讓人起疑。但,這樣有朝氣的她,竟也有生病的一天?
和著單衣,卸下所有沉重的責任與束縛,晁玄鈺躺在床上,無法除去腦中的昏沉。自那天以來,半夢半醒問,她總會想起那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一定是夢。
她重復低喃著,強迫自己相信那件事不曾發生。
她居然對自己的主上,有了非分之想,而且,還為他原因不明的回應而沾沾自喜。超越君臣分際,于禮法不合,于身分不合,于男女私情……
雖然她是貨真價實的女兒身,但她可是以男子身分出仕任官,怎麼可以將個人私情帶至朝堂間?她為何會做出此等糊涂事?她竟然想吻——
「唉呀呀!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