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柔软贴住她的唇。
她很快张开眼,是他,发上一片湿意,大概是进门前一小段露天距离淋湿的。「你今天晚了。」她眯眼笑,有些赧然。
「有个手术很棘手,拖了点时间。」他温柔地拂过她刚醒像孩子似的脸。「你在等我?」
「下雨了。」她忧心地端详他,皱起眉。「你没事吗?」凉软的一只手掌模上他的脸,这是疼痛外的另一种感觉,他的细胞对她起了反应,酥痒、抚慰,比刚才在医院用凉水冲浴时来得好受许多。
「我吃了药,好多了。」在替病人进行手术前,他服用了重剂量止痛剂,至今还在局部泛疼。
「如果不吃药呢?」
他苦笑,「就不能好好面对你了。」
她哑然,怔怔看住他,是不解和茫然。「这么疼?」他双眼仍微微充血。「多久了?这种情形。」
「一年多了,这半年比较厉害。」他不避讳地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