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弃了催眠自己,跳下床,「嘎」声关上窗,落雨的喧嘈立即被阻隔在密闭窗外。
重新回到床上,培养入睡的情绪。
但,没有干扰的空间里,笃笃心跳反而清晰入耳,更加难眠,她霍地又坐起,懊恼地抱著腿对著窗外干瞪眼。
睡不著,她不一定得待在房里;不能游泳,她可以在宅子里走动走动……
决定了,她如释重负地下了床,走出房门。
客厅留了盏夜灯,只够照明动线,她移动在每个角落、每扇窗前,雨势持续著不大不小,前廊壁灯映照下,车库是空的,成扬飞没有回来。
她走经沙发,把自己蜷缩在上头,靠在扶手上。
这么做没什么用处,不过是觉得心安罢了,她一点都否认不了,她在牵挂他!
两眼圆眨著,不知过了多久,头开始钝重,意识渐沉,在寤寐中,有脚步声趋近,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