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想著,之浩是个宠坏了的自私的大孩子,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只为自己,什么时候为过你?」
「但是我们相爱。」她坚持。
「这一点我不敢说,你自己比我清楚。」他说:「但仇战也爱你,而目又真又纯。」
「不——不是仇战,他太像之浩,这不行……」
「你心中有什么恐惧?为什么这样抗拒他?」
「我不知道——总之我不能见他,绝对不能!」她叫。
「我不勉强你,」他叹一口气。「翡翠,只是——我觉得太可惜,我怕你后悔。」
「不会后悔,不可惜。」她涨红了脸。
「那——来,我们喝酒。」他举起酒杯。
她一饮而尽。
仇战坐在沙发上吸烟,没有灯,没有声音,只有烟头一明一暗的火光。已是深夜,哲人已休息。明知明天一早后程,他了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