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他立刻抓起她的手察看,手指头有些发红。「我向服务生要一点消肿的软膏。」
「没这么严重啦!」
「很丑陋是吗?」
「为什么会在你们的家里?」
「也许她以为我不会在家,也许她有些变态,也许她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反应。」他握著她的手。「我不像是她的丈夫,倒像是她养的一条狗,她雇用的一个佣人,没有一点价值。」
「既然如此,你还要这个婚姻干嘛?」她不该做出这种建议,而且,这可能是他的一面之词,但是,看到他这么的辛酸和潦倒,她愿意相信他的话。
「既然我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的孬种,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那就没什么好说了。」她用左手拿起茶喝了一口,即使他抓著她的右手,她也一副冷漠的表情。
「韵梅,我有苦衷!」
「你贪图享受、名利。」她一语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