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的说,似乎对人生真的没有留恋,只是责任感令他无法抛下一切。
她有些惧怕,他不像是在演戏,也不像是要博取同情;女人的心就是软,就是同情弱者,会捡街上流浪的猫、狗回家的,绝大多数都是女人,女人的爱心特别的丰富,男人才不会干这种事。
「不要这么悲观好不好?」
「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没有一件是乐观的。」他不平的说:「是我命该如此,或是我罪有应得?」
「人生不可能时时顺境,总有逆境的时候。」
「想不想听一件丑陋的事?」他上次也是用这种口气问她。
「这次又是什么?」
「我抓到我太太和一个男人在她的床上做那件事,就在我们的别墅里,或者,我不该用‘我们’,别墅是她爸爸给她的。」
汤韵梅听了,手中的茶撒了出来,她的手指著实被滚烫的茶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