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工作对于她,像是骰子对于赌徒。
许多朋友表示诧异,「什么,你们还没有散掉?」
名存实亡?我不敢去想它。
待半年后立虹再升级的时候,我觉得不能再因循下去。
为她庆祝的时候,我提到婚事。她满怀心事,沉吟著不回答。
我问:「这一回为什么不哈哈大笑?」
「这次是惨胜。」
「胜利还分惨与乐?」
「自然。」她说:「付出代价太大。」
「也是你愿意的。」
她苦笑。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说:「立虹,想想清楚,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你不急,我急得很。」
「时间过得太快,一天只有廿四小时!」她说:「做得这个做不了那个。」根本问非所答。
「婚后我不会阻碍你工作,不必快快生孩子,如何?」
她只是笑。
我紧紧逼她,「立虹,回答我。」
「今年年底我会给你一个确实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