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段时间内,立虹去过两次欧洲,一次北美,无数次日本。我都没有陪她。
她独自上路。事前不征求我同意,一有假便订飞机票。我很气恼,花了不少劲查探她是否真的没有伴。结果真是独自去散心。
她请我原谅她。
她的理由:「很累,不想在旅游时再张口说话,我需要的是百份之一百的松弛。」
她的神经越来越紧张。
我同她摊牌,「你还要怎么样?做总经理?」
「不。」
「那为什么不肯停下来?」
「一停就被后起之秀追上来踩死。」
我忍不住笑,「有没有这样严重?你别夸张好不好?人人都做工,独你这么辛苦,干么?一柱擎天?社会没有你不行?本市少了你会垮掉?」
她静静的说:「尽一分力,发一分光。」
我摇摇头。
她不肯同我吵,摆得很明显,她需要我,但是不肯放弃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