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得这么专心哪?」陈玉女吹著杯口的热气,站到她旁边,一眼就看见薛妙铃的目标,「他又来啦?」
「是啊。一个月一次,准得很。」看看玉女端著的茶,妙铃也走到开饮机那边去了。
望著那个头发灰白,看上去应已年过半百,体格依然笔直硕长,风采翩翩的男人,这会儿欣赏与困惑来到了玉女脸上。
「不错啦。多少人几个月,几百年也没人来瞄上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妙铃端著热茶走回来。「我在这二十七、八年了,始终琢磨不出个道理来。」
她在这二十七、八年,她们共事也便有这么久了。同事将近三十年,默契自是不须言喻的了。
「(口也)!我也弄不懂。」玉女啜一口茶,目光移向男人身侧的中年女人。她的头发早在二十年前,一夜之间给染了似的变成银白。窗里这两人那时就认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