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缘怔怔地望着那一道阴影:“我的驸马卢腾,刚刚去世了。”
东无站起身来,缓步走向门外:“是谁杀的他?”
“不知道啊,”若缘的嗓音带着一点笑,“我的公主府里,突然来了一批刺客,我的驸马死在了刺客的剑下……”
东无和他的侍卫终于离开了。
若缘精疲力竭。她仰面朝上,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卢腾的尸体就在她的身旁。她换了个侧躺的姿势,背对着他,哂笑道:“我什么都能忍,我真贱啊。”
她和卢腾闲聊:“这世上肯定没有鬼,也没有神,有人比鬼更可怕,有人比神更可畏……”
卢腾再也不会回复她。她不知不觉便昏睡了过去,又做了一个混沌的噩梦。
她梦见,她走在一条殷红的血河中,她的兄弟姐妹都跟在她的背后。他们手握着刀剑,不断地戳刺她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