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分明是平铺直叙的语调,语气也很寡淡无味,就像在与她讨论天气如何,没一点调情的意思。
“可以轮到我了吗?”
见她放下筷子,宿星温和有礼的询问。
谢清砚正吃完麻辣烫,擦嘴巴的动作一顿,袋鼠附体,往后连蹦几下,避之不及要躲他:“现在不,不不行!我困了,我要睡觉了!下次一定。”
“你下午六点叁十才醒。”宿星卯不留情地拆穿她。
“我才没……”谢清砚喏喏,又想不对,这厮怎么能精确她起床的时间?莫非在她家安监控了?
声量骤然拔高:“你怎么知道?”
“你的游戏,六点叁十五分在线。”
她双手叉腰,极度不满地控诉:“你竟敢监视我!!”
说完,还气急败坏地将擦了嘴,浸满红油的纸团往他脸上砸去。
纸团掷在额角,他眼皮都不动,面容沉静如许,对她的诘责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