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耳环放回去,「我认为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
「咦,只要你管得住自己,怕什么?」
「你愿意与我做纯朋友?」
「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我要的是真诚。」
「那么何必出动这许多道具?」
「我不懂得如何讨人欢心,我只晓得用钱。」郝大庄耸耸肩膀:「我是一个可怜贫乏的人。」
大约只有我会相信他。
「对了,我见过你的大老板,我同他说起你。」
「你怎么说?」我留神听。
「我请他替你铺一条平坦的路,因为你有潜力及才干。」
「啊。」
「我又暗示他,我跟你有不寻常关系。」
「你这奸鬼。」我跳起来。
「非这样说不可,否则他不会尽心尽力。」
「这一件黄马褂可真难穿。」
他微笑,「我们不会计较这个是不是?有作用便行。」
「是的,」我说:「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