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会所的西餐厅中,我与郝大庄静静对饮白酒。
他问:「你丈夫不管你同什么人吃饭?」
我摇摇头,「我丈夫什么都不管我,我自己管自己,一个人,要靠别人管,是靠不住的。」
他苦笑,「这话虽然复杂,我还是听懂了。」他停了一停,「你管你自己,也未免管得太牢了。」
他取出一只大的丝绒盒子,一看就知道是装首饰的那种,打开来。
盒子内是一条晶光灿烂的钻石项链,虽然在微弱的灯光下,仍然闪闪生光。项链旁边尚有一对同款式的耳环,约有五公分长短。
我取起一只,搁在耳上对著玻璃杯照一照。
我说:「只要我说一声,就是我的?」
郝大庄不语。
「跟著还有许多许多?」
他亦不出声。
我不知什么时候会崩溃,不过现在还没有。
我说:「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