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是吧!身上空空的,连一毛钱都没有的我,居然也想学人家跷家!还好是被捉回去,否则,难保最后是不是曝尸荒野或成为野狗们的晚餐。」葛芸重重地呼出一口烟,调侃著自己。「也不知道是我天生苦命,还是上辈子造了太多的孽,今生投胎来偿还?」缕缕白烟向上袅袅升起,而她的思绪也跟著渐渐飘远……
「十二岁那年,他居然把我卖给一间私娼寮。那天,我一直求他、一直求他……但他只顾著收他手中的钱;那时,他眼中所看到的只有那些钞票;至于我,就算我哭死了,他可能都还不会看我一眼呢!最后,当然我还是被押上车了。那是我长到那么大第一次坐轿车,但可笑的是,目的地居然是——私娼寮!」
她先按熄手中已烧尽的烟,但很快地又燃起另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