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哎呀!轻一点……」冀祺一面接腔,一面求饶。「我是灾星、祸害……痛……你别打脸……哎呀……别打头,打头会变笨……哇痛……我还是瘟神、瘟疫、温州大馄饨……」
「你颇有自知之明嘛。」季银芽强憋即将破喉的爆笑,怎么也打不下手了。
「是,是,你教训的是,小的什么没有,就是有自知之明。」冀祺谦卑狗腿外带谄笑地拍著马屁。
「去泡杯茶来给我喝喝。」不能笑呀,这一破功,包准他马上开起染房。
「没问题,为你服务是小的几世修来的荣幸。」冀祺极尽可能地阿谀奉承,并学古代的奴婢,又是哈腰、又是鞠躬地缓步退下,途中还不小心撞到身后的墙壁。
季银芽始终酷酷地抿紧唇,直到见他进入了厨房,才噗哧笑出,为了怕他听到,她还辛苦地把嘴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