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子、她的胸部恐怕都摔扁到能当飞机跑道了吧?
「不不不,我不是,我只是……」完啦,本欲借机力挽狂澜,不虞却是雪上加霜。「你有没有怎么样呀?」
冀棋心中无比歉疚,未经伊人同意便打横将她抱起——反正问了也是白问,她铁定说NO,不如先斩后奏——然后飞奔进屋。
「噢……」季银芽喊疼都来不及,哪有余暇抗议,况且偎在他怀里的感觉,至少比硬梆梆的草坪舒适许多。
冀祺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沙发内,又小心翼翼地模模她的手,再探探她的脚。「真的很对不起啦,我看看……好险,好险,只是有点红红的……没事,没事
「不要踫我!」稍事休息后,季银芽的气力算是回了笼,她啪啪击出丐帮的降龙十八掌,歇斯底里咆哮:「你分明是想报复我刚刚绊倒你,你没气量,你狭心眼,你这个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