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我也没想过你的性别,所以告诉庄岩,叫他以后别瞎猜。」她说。
「庄只是信口开河。」他说。
「这段日子,我并不觉得他忙。」她不以为然。
「正好让你踫到,」他耸耸肩。「上次我来香港三星期,只匆匆见到他一面,还是在机场呢。」
「他去接你?」她问。
「在机场交给我这里的门匙和车匙,然后他就上飞机去欧洲,」他笑,「直到我离开,他都没回来。」
「的确是浪迹天涯。」她笑了。
「什么?」他没听清楚。
「没有,他自己说的。」她吃完早餐,扶抹嘴。
突然看见她刚才睡觉的那沙发扶手边,插著一根草,就类似昨天庄岩送她的那根一样。
「那是你放的?」她指著草。
「不,不是我,」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