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不欲外人知道她的身世,她的过去,她的亲人,是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你要写出来?」
我不写出来。忽然,我发觉我也是一个怎么的男人,如果我知道一定把资料「据为已有」,我苦笑:「我不是一个她记者。」
「本来就不是。」她居然也有幽默,道:「让我告诉你,水玲珑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的母亲不是名女人,她也没有被男人抛弃,更没有产下私生子。」
陈的说话多了,初次见她,到我店买表,还是娇怯得很。我道:「陈,你开朗了。」
「受段先生感染。」
「也懂讲话了,不过,适可而止,过份‘懂’就变成圆滑了,并不好。」
她轻轻道:「冰姐一早告诫我,最好保护自己的方法是少说话。」
「白冰常常告诉你?」我道:「真是一个超级经理人,连人家妹妹也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