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某,也不是全不肯帮我,心一宽,精神更觉好起来。
「怎么会病倒?定是太操劳了。」陈柔声的说。向我桌上的文稿望去:「尚在写那些东西?」
我有气无力:「不是一流文章,但有最真的感情。」
她笑:「你会有读者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客串,一个客串、未有全心投入的人,不可以的苛求,我对她说:「沈礼的刊物有读者,分布全世界。」
「全世界也不代表什么。」
「你到过很多地方?」听她说话,仿佛经历很多,但看她的人,又不像,她比她的妹妹单纯,水玲珑心事太多。水玲珑的孤高冷傲,飘忽如谜偏就叫人心醉。
「也不多。」她答。
「为什么不让你亮相?」她总是隐蔽在一旁,静看妹妹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