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锦,报答你变成了惩罚你。」
「啊,可怕,我们正在睡觉,忽然之间,父亲的私人电话响了,母亲披著睡袍到书房去听,几秒钟后她尖叫著出来,蹲在地上,如一只野兽般哀嚎。我是长女,见电话尚未挂上,便前去问是什么人,那一头是周秘书。」
日朗呆呆听著。
霍永锦语气凄凉,她似乎把当日的哀痛自梦中带出来,此刻日朗的小鲍寓中充满了彷徨悲切。
「令尊在哪里?」
「他?他在小鲍馆。」
日朗不忍再问下去。
霍永锦用手掩著脸,「我怎么会做一个那样的梦?」她放下手,「日朗,这是怎么一回事?」
日朗给她一杯酒。
「日朗,你有法术吗?」
日朗默默除下霍永锦手上那只表。
她这个半吊子法师差些害惨了人。
她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大哥从来未曾入我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