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一日,在世上也是一日,用这一日来换那一日,如果真的高兴,倒也值得。
焦日朗案上有无数文件有待清理,平白损失一天,非同小可。
她才不耐烦做梦。
她是一个心态最乏味、刻板、枯燥的女子。
接著日朗做了三文治裹腹,连复了好几张传真,又打越洋电话印证了几件事。
伸个懒腰,刚想去淋浴,霍永锦醒了。
她弯腰坐起来,迷茫地看著日朗,「我怎么会睡著了?」
「你做了美梦是不是?」日朗含笑。
「不,我做了噩梦。」
日朗一怔,「你不是说五月十六日在翡冷翠遇见一个带梵哑铃的少男一直骑一辆小绵羊机动车追随你吗?」
「我一定是记错了,那不是五月十六日,五月十六日,是我大哥遇事身亡那天。」
「呵,永锦,真对不起!」
霍永锦怔怔地,「不关你事,你瞧我这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