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這一、兩年的演奏重心都放在亞洲,回家也是理所當然的。幾個月前我接到瑩瑩自紐約打來的電話,當她告訴我她已經在紐約當交換學生好一陣子時,我的心里其實是很自責的。為了不見到那個男人的臉,我居然連唯一的妹妹現在正在做什麼都不清楚,我這樣的逃避根本不值得。」
季燁的眼中寫滿了懊惱——就因為不能容許自己有一丁點的失敗,所以她失去了許多與家人相處的時間。
「所以瑩瑩上結束在紐約的課程,你也就跟著回來?」陸迅問道。
「嗯。而且唐爺爺在幾天後即將動手術,我看瑩瑩滿緊張的,我希望我可以陪在她身邊。」她平靜地說道。
「那你打算要回台灣定居了?」陸迅的眼堅閃過一絲有趣的神情——外形狂野的他,內心其實像個調皮
的大男孩。
「這里是我的家,我早晚都要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