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點不同,看雨的心情自然也就不同。」她聳聳肩,對他一笑——總覺得陸迅在念她的英文名字時,聲調很好听。
「是嗎?我倒看不出你從下飛機後有什麼好心情。」陸迅學她皺了下眉頭。
‘你明明知道我在煩惱什麼。」她和唐辛諾的事,陸迅全都知情。
「我知道你在煩惱什麼,所以當你打電話告訴我你要回國教書時,我才會這麼講異——訝異到趕緊從日本趕回台灣陪你。我還以為你打算接下英國的聘書。」陸迅不解地道,及肩的長發隨著他的說話而晃動。
季燁在去年拿到了音樂碩士,原本預計會在今年成為學校內最年輕的講師。
「謝謝你陪我回來。」她輕聲地說道,放松地躺在座椅上,很自然地把這些日子的事全說出口:「爸媽去
年接了日本一個外僑學校的聘書,家里只剩瑩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