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为什么只记得从前的我?至于我爸爸,我承认那是敲诈,可是你得为我想想,我带著蓓蓓住在家里,我是什么地位?除了尽量讨好、顺从,我能怎么样?你替我想过这一点没有?你只晓得叫我冷静,动不动跟我谈条件分开,你知道每次听这种话,我心里就像有把刀在那儿割。从前,我是不好,我找借口接近你,甚至可以说,就是存心勾引你,怀蓓蓓也是我的计谋,可是——我——」李芝茵几乎泣不成声了:「你现在这样对我,也算是报应了。」
女人,永远是一个令人不忍心去伤害的动物,她们的眼泪、她们哀怨的目光,她细微凄楚的抽泣著。
徐克维打著自己的手心,李芝茵的脸伏在桌上,新做的发型,已经显得凌乱了,徐克维几次想要伸手去安慰李芝茵,但还是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