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责任上来说,我该娶你,但我始终没有办法容忍你,没有办法容忍你父亲近乎敲诈的行为!」
李芝茵手按著桌子,指尖都要掐进桌子里面去了,牙咬得紧紧的,恨恨的发著抖。
「对,我爸爸是敲诈你,我硬要嫁给你是有目的,我是爱慕虚荣,我结婚的目标的确是要一个有学位、又可以到美国去的丈夫,你全说对了,你完全说对了,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李芝茵完全陷入不可抑止的歇斯底里状,疾声的尖吼:「可是,徐克维,你为什么只记得从前的我?该公平一点!」
李芝茵的尖吼,变成沙哑的抽泣,含著泪的眼楮,流泄著辩白的哀求。
「克维,生下蓓蓓后,我改变了,我晓得你为了你妈,你不可能再去美国,我的虚荣只是在生蓓蓓之前,生了蓓蓓,我只希望能像每个女人一样,有丈夫、有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