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他买的,装修,也是他付的,这些我都知道,母亲的房间本来是我的,布置豪豪华,粉红色,似小鲍主住似的,我拼死也不肯搬进去,母女几乎翻了脸,此刻妈妈自己住。
而我则往一间很朴素清新的白色小房间。
我有点怕姓胡的。
这种男人……背妻别恋,色狼本色不知几时露出来,一下子扑到我这里──
我一直担惊受怕。
我知道母亲也知道我怕。是以我们两个人很少坐在一起正式谈这件事。
可以理解我的童年过得非常不愉快。
饼了十八岁才开的窍,觉得能够理智地应付一切事宜,所以才处之泰然。晚上休息,我还是维持锁门的习惯,这是很难改得过来的了。
人各有命运,差别只在凄惨与否,成年人都得独立,一切不愉快都成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