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以世俗眼光来看这件事,」她说:「你也是教徒,我希望你会明白。」
「我才不明白。」
她微笑。
「我是个半昏迷教徒,你是知道的,有事大声求救,没事坐在背后。」
「天父一样爱你。」
「但是你,你真必要牧修女?即使不做,天父也一样爱你。」
「但我不能不做,天父呼召我。」
「说得真主,她真的出声叫你?」
「不,我们有默契。」
「我弄不懂。」
「你现在自然不懂,将来你会明白,如黑暗地穿过玻璃。」
我抓住她双肩摇撼她,「我不明白,你现在就说我听。」
她仍然微笑,「我想为天父做些事。」
「你做俗冢人也可以这么做。」
「我想全心全意做,所以要分别为圣。」
「我一向不够你说。」我哭了。
她静静递手帕给我。
我擤鼻涕,擦眼泪。
「你应喜乐。」
我知道我任务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