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不是发过誓要把这种坏习惯改过的?不过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现在我浑身骨头痛,唉,大病初愈,懒一懒也是应该的,何必刻薄自己。
我去躺在沙发上。
斑潮已经过去,这种孤寂更比从前难受,我手足无措,只得睡著不动。
而且忽然觉得浑身麻麻密密的针孔开始发痛,我真的象一个病人了。
在申吟之中,我再也提不起精力构思新故事,算了,不要我写也就罢,我可以胡乱在小报的尾巴上找几个二百字专栏发泄一番,回复老样子,反而好,没有心理负担。
电话铃响,我不想去听,一定是「天地」打来的,催搞。
响了又响,响了又响,这个人象是肯定我在家,我不得不投降。
「小陈。」
衣莉莎。
「我听说你没事了。」
「你在哪里?」
「布尔格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