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王聪明有点怪怪的,可见心里有事。
我说:「怎么,有口难言?」
柄香白我一眼,脱掉高跟鞋,一下一下的搓著脚背,不说话,白我一眼。
那种风情,使我醉倒在一边。
王聪阻根本不敢正视她。
我真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种烦恼,对我来说,事情再简单不过,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不过我的身份不一样,我已没有顾忌,爱说什就说什么,爱写什么就写什么。
难怪编辑们都说这两个月来我的故事写得坦率、热情、大胆、简单,有什么办法不是?现在不说还等几时才说。
想起两个月前,我对常国香,还不是吞吞吐吐,欲语还休,喉咙不知有什么哽著似的。
现在王聪明也一样。
我摇摇头,人真是奇怪的动物:那么短暂的生命,却还有那么多的烦恼、顾忌、欲望。
看著这对摩登男女上演楼会会,我打心底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