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箫与剑都在床头,他重新将它们挂在腰畔。香残喜欢的箫,嗜血的魔剑,是这两样才构筑了一个令世人目瞪口呆的湛儇邃。
他的不回答就是肯定,君为小再有疑,但突然想到了什么,自信地一笑。
「我救了你,你不该报恩吗?」
报恩?湛儇邃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了,他只有仇,没有思。仔细打量救了他的大胆女子,清秀掩不住斑贵,贵族之家的夫人吧。
「你要我怎么报恩?」
「我夫君刚死,我被仇家追杀,所以才逃到边疆。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暂时躲在雾月堡一阵子。」
「夫人!」雯绣吓得尖叫,她的这个小姐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模范。
「可以,你们跟我走吧。」
他不再多言,先走出厂房间。根本不去想对方的话有多少真,多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