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香残,不是……我为什么在雾月客栈?」看清房内环境的人已已不起昨夜的事。
「你昏迷在雪地里,是我们家夫人救了你。」端著早餐进房的雯绣解释道,但一对上湛儇邃不带感情的视线便不敢再靠近一步,「你是什么人?」
「湛儇邃。」他起身,下一个动作就是模了模腰间,没有箫,没有剑,「我的东西呢?」
湛儇邃?雯绣端著的托盘掉在地上,碗碟碎在一块。就连君为也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你真的就是湛儇邃?」君为不确定地问,虽然他的阴寒与血腥之气可以证明,但与睡梦中呢喃著某个名字的脆弱男人是无法马上联起来的。
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话,她是第一个,她不怕他,可是这个不怕他的女子并没有像香残那样让他舍不得放开。对他来讲,世上只有一个不怕他的香残,其他女子再美、再不怕他皆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