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就这么被一笔带过了。
明秋伺候着宋衿禾沐浴后,便先回到屋里为宋衿禾点上了熏香。
宋衿禾穿上寝衣迈步走回帐篷里时,便闻到了清雅熟悉的淡香。
是此前盛从渊送给她的那味香。
宋衿禾抿了抿唇,站立半晌才缓步走向桌前,重新又给自己上了一遍药。
伴着缕缕宜人香气上榻,宋衿禾很快沉睡了去。
梦境来袭,她看见自己坐在一张床幔收拢的床榻边。
榻上,盛从渊脸色苍白,眼眶却通红一片,含着泪光。
他干涩的薄唇微动,气若游丝,像是只剩了最后一口气:“你是因为可怜我吗?”
宋衿禾这才发现,守在床榻边的自己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可是她很快抬手抹去脸上的泪,带着几分哭腔,连凶巴巴的话语都显得没什么气势了。
“是啊,你看你伤成这样,当然是可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