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将原本旺理分明、媲美蓝波先生的虎背熊腰忽尔令她想到了要害怕;上弯的嘴角再也扬不起来地往下坠。
「嘎!老天……」
如果是她刚刚向上帝借的胆,那么现在已经被他要了回去;如果是她刚刚吃了什么熊心豹子瞻,那么现在也被肠胃的消化酵素分解得差不多了;否则,她之前是哪来的火气和勇气,居然敢乱发神经地对他,口此「大不敬」?
而他之所以一直容忍她,搞不好只是因为附近有人走动,但难保他不会记恨在心,日后再慢慢和她清算。
妈妈呀!她怎会那么白痴咧?昨天才在人家背后骂人家,今天又当面把人家数落了一顿,她到底要不要活?
「我……你……这……」总而言之,她还是先离开再说。
低下头,她快速从他旁边钻过,鸵鸟地假设自己变成隐形人。
「等等。」他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