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四天,外面都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绣鸢呢?”她才意识到这时候绣鸢竟然不在她身边。
“在院子里给你煎药呢。”她问什么梁璟答什么。
虞悦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愧疚,她浑身浴血狼狈出现在他面前时一定吓坏他了,问出口的却是:“你为什么寅时还在沐浴?”
这个问题显然大大超出梁璟的预料。人无语的时候是会发笑的,姑且认为是伤到了脑子,他顶顶腮,“那你为什么寅时穿着一身夜行衣,满身带血出现在我的浴房?”
虞悦心虚地舔舔干裂的嘴唇,不知道从何讲起,在脑海中捋了半天决定先拿出证据:“我身上脱下来的夜行衣呢?”
梁璟也不清楚绣鸢放到哪了,“要我把绣鸢叫进来吗?”
算了,先这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