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走了,她替我们掩上了门。
我自大衣袋里掏出了烟丝,卷起来,吸一口。
「也不吃早餐,就这个样子。」莉莉说,「第一件事是吸烟。」
「这不是姻。」我说。
她睁大了眼楮,「不是烟,难道还是鸦片不成?」
「你别理。」我坐在床上,不与她说明。
「至少笑一下。一万里路学成归来,愁眉不展,真是少见,你这个人!」
「我没有得到我要的东西,莉莉。什么都没有意思。」
「你也见过世界了,你也见过人了,难道坚是你惟一要的东西吗?」她说。
我苍白的笑,夹著香烟的手指指著她,「你再也没说错的,他是我一生中惟一要的东西。」
她垂下头,「我不明白。我真不明白。」
「没有关系,什么也没有关系了。想想看,想想做人有什么意思,不如意的事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