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璞喉间溢出一声低吼,只觉从脊背窜过一阵战栗,自耻骨直冲颅顶。
烟儿……他声音支离破碎,龟首突突跳动。
最终一股白浊激射而出,一声声噬魂销骨的喟叹,杜若烟恍惚间见那浊液顺着自己腿根缓缓滑落,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恰似晨露坠于新荷。
一波又一波的极致快意,如潮水般复涌,将紧紧相拥的兄妹二人牢牢裹住。
此刻,他们的世界中只有彼此,心与心、身与身都不肯分离,仿佛一旦松开,便会失去这世上唯一的依恋。
直到第一缕晨光穿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落在锦被之上,那缠绵交迭的唇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叩、叩、叩——”白芍的轻叩声透着小心:“小姐,卯时小姐要去陪老爷用早膳,今日可不好再赖床。”
“知道了。”杜若璞替她应声,语气理直气壮,半分也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