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地走进电梯里。
老男人的脸都有些白了,苦笑着说:“你倒是先把止痛药给我吃下啊。”
我没理他,电梯开门搀着他找到他住的屋,从他兜里翻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跌跌撞撞地在他的指引下把他放进房间床上,被子随手就掀盖在他身上,半个脸都被遮住了,他惨白着一张脸往下拉被子,仍旧是带着点苦笑地在我转身的瞬间拉住了我:“折磨够我了么,止痛药可以给我了么?”
我抽回自己被他拉住的衣摆,装药的小袋子就丢在了他床头:“自己吃。”
转身走了。
在客厅站了一会儿,环顾了一下这房子的装修情况,最后还是认命地去卫生间烧开水。
站在那里看着水咕噜咕噜地滚动。
从橱柜里翻出个杯子,洗了洗,装满滚烫的水就往房间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