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得為我的遲鈍負起一半責任。你對我太好了,好到讓我以為我們生下來就該如此相處。學長沒點破我還不曉得,原來你的體貼,都是經過無數細膩的考量。」
忘了是誰說過,最上乘的體貼,是不著痕跡。每一件事他都預先想好,也做好準備,卻又低調地不給她任何壓力。她就像被人細心照顧的花苗,松土施肥澆水修枝,每一樣他都合時合宜地做好了,而她的工作,就只是盡情抽枝冒芽、綻放嬌花。
「我沒你說得那麼好,我只是希望你快樂。」他靦腆地笑了。
她知道,這話他說過無數次,但每次听,她心里總是會浮現同樣的感覺。那種酸酸軟軟,又被人細心捧著的溫暖。
「說真話,要我弄清楚對你是什麼感覺不難,我只要想一件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