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著一丝心疼的他,双手捧著撞红的美足来回细抚,动作恁地轻柔,一点放开的意愿也没。
他为她心疼?
心口一悸,脚上传来的温度慢慢拉回她的理智,声音微颤地说:「呃……谢谢你,先生。」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然躲不掉也避不开,那就装作不认识他好了,反正事过半年,这位摘遍名花的风流公子哥也许早忘了她这朵不起眼的小花,只是巧合地出现在这儿罢了。
先生?
太绝情了,这女人竟想当作不认识他?
要不是他一连来了餐馆三天不见她出厨房一步,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的痛苦令他难受,不得已之下只得利用个人偏好重口味的理由逼她出现。
好,想玩是吗?
他奉陪!
他好看的唇角微扬起一抹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