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當江心走下公寓樓梯時,忍不住抬頭往上望了一下。
明明沒有人,可她就是有一種被人窺探的感覺;偏偏她又沒真的發現什麼可疑之處,只是徒然搞得自己神經兮兮罷了。
幸好,當她出門搭上公車、抵達醫院後,很快就把心里的不安拋到了腦後;因為護理師是一份很忙碌的工作,她瞬間就進人到一種連便當想吃哪種的時間都沒有的狀況里;而忙碌間唯一的抒壓方式,就是替病人打針。
「打手臂。」
江心刷地拉上病床四周的簾子,用針頭吸滿藥劑,然後讓病患手叉腰。
用酒精消毒手臂後,針頭便啵地一聲消失在皮下組織里,接著她俐落地在針頭拔起的那刻壓上酒精棉。
「她打針不會痛耶。」病患滿臉驚喜地對女兒說道。
「因為我練習過很多次。記得要揉散。」江心淡淡地說。
「你順便幫我媽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