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便会觉得痒痒得直想打电话回去听训,好似她有先天性的「被虐待」倾向,就是喜欢没事找事做,就算被骂也会很高兴。
佟宇茜现在左手执话筒附耳,右手则抚著右脸颊,而一颗颗豆大般的汗水直流落她几近扭曲的俏脸。此时,她右边下方倒数第三颗的牙齿正隐隐作疼著,像千只蛀虫工人正拚命地在她牙上敲打著,她相信她的右脸颊大概已经肿得像只果那么大了。
自从夏威夷回来后,她就开始闹牙疼了,至今大概也有十来天了。哇……她痛得想大叫!
去它的牙疼!就算打死她,她也不去看牙医!气死了、真是气死她了,除了牙医外,到底有谁能帮她制服这上千只的蛀虫啊?!
「宇茜呀!你这疯丫头!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