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活著的时候,我根本不需要想著如何进入武器库,因为他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一个军火库,而且完全值得我信任。他死了……除了我自己亲眼证实货物的价值之外,还能有别的方法吗?没人可以替代他的,没有人。他一走,我的损失不仅仅是金钱……」
许是酒精作祟,不愿再说什么的人心头涌上无比强烈的倦意。头一垂,她便直直向前倒向余东的脚边。后者眼疾手快地将她抱住,才诧异地发现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睡著了。半明半暗的视野中是一张略缺乏女性柔媚的端正脸庞,即使入睡也带著一股叫人心折的英气。
拦腰抱起她的人一步步走向归途,他真的没想到她会是如此倔强坚毅的一个女人。就算是酒醉失意,就算已经完全信任他,却仍固执地坚守住内心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