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颓然坐下,「给我倒一杯橘子水。」
我累得筋疲力尽。
我在沙发上睡著了。
一面孔的残级。
傍晚时醒来,照一照镜子,吓一跳:这个女人,这么憔悴,到底是谁?
不多久之前,我还是花一般的人。
我问:「先生呢?先生回来过没有?」
「回来换过衣服,又出去了。」
「回来吃晚饭呀?」
「有应酬,不回来了。」
「有没有说几点钟回来?」
「叫你不要等他。」
我已经多久没见过他了,每天上午十一时回来换衣服,换了衣服就回公司,然后便在外头直落,我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
即使在换衣服的时候踫见他,也没有什么话好说,要不就互相讽刺几句,我们已经完全吵不起来了。
我们夫妻的关系,就会这样继续下去?
我不能想像。
我同女佣说:「我出去洗头。」
非得修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