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的事,你記的可清楚了。」
「這叫選擇性失憶。」貝安安瞎掰道。
「那我建議你也忘了我的事。」雷煜沒好氣道。「我也打算得選擇性失憶,把你忘掉。」
「何必這麼無情呢?好歹我也是家駒的朋友,你就不能看在家駒的分上收留我嗎?」貝安安軟著語調求情,
「就是看在家駒分上,我才更不能收容你。」雷煜堅定地搖頭。「朋友妻不可戲,這種道理我不會不懂。」
「是這樣嗎?」貝安安有些感動,不過她當然不能讓這點小靶動阻止了她日後的生計。「你放心,我和家駒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種關系,你可以放心收容我。」
「如果不是關系親密的人,家駒是不會告訴你這麼多事的,即使你下承認,我仍知道家駒是喜歡你的。」雷煜十分堅信。
「喔,他絕對沒喜歡過我。」她也很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