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的,没有用……」他喃喃重复这句话,纸条从他指间滑落地上。
念愚随著下班的人潮走出大楼,炫目的红色夕阳往地平线滚落,陌生的城市和陌生的人群在喧闹中分外透著寂寥。
一个月前她匆促南下,几日后在一家小鲍司找到工作,待遇差强人意,足以糊口。公司阳盛阴衰,少数几名女同事已嫁人作妇,她若有意寻找对象,不消数月便可将自己嫁掉。
而她也的确是有意的。要忘掉一个人,最有效的方法是让自己忙得没有时间去想,所以她没有错过迎新餐会,没有错过有心追求的男同事的邀约。
他们全都不坏,她的为难在于她知道他们和崇岳的不同,却看不出他们彼此之间的差异。
这世间只有两种男人,崇岳和其他。
说好不去想他的,她得时时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