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那么艳丽,沙滩无限洁白,碧蓝的浪冲上岸,啊呵,最重要的是,我们还这么年轻。
浓树荫下蝉在长呜「喳──知了」,我瞌睡。
美儿迷朦的问:「你觉得丹会迫你吗?」又来了。
我懒洋洋的答:「他到了六十岁也还是女人迫他。」
「真的?那么劲?」美儿轻笑。
「是。」我简单的说看,伸一个懒腰。
「你不介意他过份风流局傥?」美儿问。
「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他不见得可以在街上打锣申诉为什么要如此做而不是那般做。我的一个姑姑近三十岁才去念大学,本来是极有志气的一件事,尚且被一般妇女挑剔她‘不顾一切往上爬’,这世上有自卑感而爱喝醋的人太多太多,不必介意。」
美儿笑道:「你说话太老成了。